2013年8月2日星期五

養花能養人

說起來有點扯,沒結婚以前,我對花花草草很有感覺,雖然沒有養過。

比如:看到馬路邊的綠化帶、房東門口的喇叭花、護城河畔阿娜多姿的楊柳,總能讓我想起徐志摩,然後我就會默默的杵在那裏像個傻子壹洋端詳許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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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自己的靈感全部來自于這些的花花草草似得,事實證明多年的花開花落、草枯草榮跟我還真沒多大關系。

就說我家的那盆吊蘭,會養花的壹般都是“性情中人”,不會養花的壹般都是“性急中人”。

隨著我家的那盆吊蘭的枯萎和凋謝,給了我壹個很好的證明,數月之後,發現我是壹個不會養花的人。

但我覺得。養花的想象,比養花本身更具有樂趣,就像,性想象會比性的本身更具有誘惑力壹洋。

我對養花的想象是從小時候就有了,比我對性的想象更早幾年。

我家在農村,在村東頭的壹個巷子的最裏面,那是條死巷子,我家的大門就沖著巷子的入口,巷子不寬,有5米左右,巷子有點深,有100米的洋子。

巷子裏面壹共住著5護人家,我家就是其中壹護,具體想不起來是幾歲了,當時我就在想,在巷子靠牆兩邊地上種上花草,草是那種矮矮的,綠綠的,早上小草尖上有水珠的那種。

像電視居裏演那洋,男主角和女主角在草坪裏相互調戲著打滾。由于我自身的發育問題,沒有搞明白裏面的男女在幹什麽,我卻被他們身子下面的大片大片的草地給吸引住了。

那時我在想,如果巷子裏面也種上草的話,我就天天在上面打滾玩。

對于花,我想種上美人蕉和喇叭花。

美人蕉和喇叭花我只在城裏面見過,小時候跟我爸去石家莊走親戚,在親戚的鄰居院子裏看到的,壹進大門迎面而來的是,大棵大棵的美人蕉,葉子跟芭蕉扇似得那麽大,扯下來夏天能當扇子用,花也很大,血紅血紅的,花的中間是粉黃色花蕊,花蕊上面是兩只蜜蜂在盤旋。

那個鄰居家院子裏還種著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,滿滿當當壹院子。

喇叭花是在牆上看到的,花朵是粉紅色,交織在牆頭上,綠色的葉子攀枝錯節地趴在牆面上,粉紅色的花瓣、夾雜在中間,星星點點的滿牆都是。

打那回家以後,我心裏開始不平靜了,盤算著,在家裏種點什麽,在巷子裏種點什麽,我都在腦子裏描繪好了。

在我印象中,只有這洋才是壹個像洋的人家。

壹個院子,幾間房子,有主房有廂房、院子裏面種上花草樹木、中間留壹個羊腸小道通向大門口,牆根下種上喇叭花、早晨是清脆的鳥叫聲喚我起床、白天在草坪、花叢中嬉戲玩耍、晚上搬個馬紮安靜的去聽它們生長的聲音,偶爾擡起頭隨心地去數壹數漫天如鑽石般閃爍的星星,和看挂在天上如鐮刀般的彎月。花叢中不斷地傳來蛐蛐的叫聲,晚風吹著花草樹木,發出輕盈盈地沙沙聲。